警告:ooc!ooc!ooc!没有逻辑没有文笔!
abo,涉及怀孕生子。
alpha=天乾 omega=地坤 beta=人艮
私设很浅,谁都能看懂。
好像停了很久。我没忘这篇!
二哥这么美味,真的好想念二哥,奶一口河神2快快开拍XD
猜~猜~要不要发~车了~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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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这水域这么广阔,远边又是一片模糊的黑暗,丁卯自然是找不到郭得友的,浪里白条小河神也不知上哪儿去抓孙老七了。
丁卯忧心忡忡,而一边漕运商会的人见自己会长这么严肃,误认为这是会长的担忧,生怕今晚的文斗赢不了,便一个个都挺起胸膛,在夜色中站得板直,又在鱼四的带领下,一声比一声高地喊着口号,整个码头的人都气势汹汹等待着一生门的到来。
文斗在丁卯的脑子里,不过是文人比划学识,或是吟诗对联、提问回答、亦或是琴棋书画一类。
而真正的文斗却饱含了血腥。
丁卯站在码头,火把摇曳的光将他的表情照着更为狰狞,他起初是漫不经心地等待这场文斗,随即看到那些汉子不要命似得拿刀剐身上的肉,不经拽着鱼四询问道:“这就是文斗?”
“对。”鱼四重重点了点头,他脸上挂着恶狠狠的笑容朝着一生门的人笑着。
“那什么是武斗?”丁卯皱紧了眉,他对这些江湖道义里的狠毒一向不喜,本是看清了文斗,这会儿那丢进油锅里炸的耳朵冒出来的味道顺着风往他这儿飘,令他恶心。
“天明和孙老七那般保住码头的就是武斗。武斗拼命,靠的是功夫和运气;文斗拼狠,靠的是胆子和气势。”
听鱼四说完,丁卯的眉头都拧到了一起,他当初的本意并不是如此,既然是“文斗”,那么便是不见血的文人解决,结果现在居然是这副场景。
“你现在是会长,不能出尔反尔,规矩不能破。”在丁卯开口前,鱼四又说了一句,他知道丁卯作为一个压根不接触这些的人,总会抱着一些脱离世俗的妇人之仁。但现在丁卯是漕运商会的会长,言出必行,不能让漕运商会落了个笑话和把柄在其他人手里。
丁卯便只能悻然作罢,他瞪着崔疯子,将满心的不悦悉数算在一生门的头上。
文斗进行着,突然岸边的警铃大作,在夜色中显得愈发诡异,整个码头都静了下来,大家张望着四周,试图找出是什么东西,毕竟普通的风是无法让警铃响得如此紧密。
就在警铃静下的那一刻,水面突然冲出一个人,张牙舞爪的,好不吓人,惊得整个码头顿时一团乱,两边的护卫都赶紧将自己的会长护在身后。
而漕运的人则一眼认出了那个“人”是孙老七。
鱼四满脸震惊,他护着丁卯,看着孙老七步步逼近,不经也有些慌,但职责与阅历让他依然稳住心神,没有像其他人一般匆忙后退。
孙老七不停向他们逼近,可走到一半却像是被什么卡住了一般,身体前倾却不能再往前踏步,只得在原地嘶吼着,试图攻击与他最近的人。
“他就是孙老七?!”丁卯从鱼四的嘴里听到了这个名字,不由得有些担心郭得友。
郭得友说他去抓孙老七,现在孙老七跑出来了,但郭得友呢?莫非是出事了?
丁卯一串想着,水面哗啦又冒出一个人,这次是个活人,大家都特别眼熟,湿哒哒的长辫贴着脑门,带着防水镜也不妨碍丁卯认出这是郭得友。
丁卯不停拿视线打量小河神,瞧见小河神一身水汽,却倒是安然无恙,不经也松了一口担忧的气,满怀欣喜叫了一声,“郭得友!”
郭得友瞥了丁卯一眼,他卖力拽着手里的绳,整个渔网挂在孙老七的身上阻碍着孙老七的步子。
“看什么?帮忙啊!”郭得友对上丁卯的视线,看着丁卯眼里的喜悦,气不打一处来。
他可追着这破尸体游了二里地才追上,孙老七力气还贼大,这上了岸更是难以抓稳,郭得友两只脚都抵在台阶边,靠着后仰的力气勉强拽着孙老七。
郭得友一叫,漕运的人都如梦初醒,也不后退了,一个个冲上来帮郭得友拽着绳。
一群人一块儿使劲把孙老七撂倒了,结果孙老七却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,往油锅边爬,郭得友见状扯过一边的鱼叉顶着孙老七的脑袋使劲往油锅里一砸,顿时炸肉的味道充盈着整个码头。
郭得友握着手里的鱼叉,一时咬着的那口气松懈了下来,不经觉得有些腿软,踉跄着向后退了一步,似要摔倒,却直接被人搂进了怀里。
熟悉的气味儿立马包裹了他,宽阔的胸膛在夜色里还带着温度,郭得友眨了眨眼,猛觉一阵恶心,抓着丁卯的手偏过头就干呕了起来。
他今儿一下午都为了蹲孙老七没进过食,所以反胃,胃里也没什么东西,嘴里光冒些酸水。
四肢都开始发软了,要不是丁卯抱着他,郭得友这会儿绝对一屁股跌坐在地上了。
丁卯将郭得友脸色苍白,那原本是若有似无的香气变得十分清晰了起来,他仿佛闻不到炸肉的油烟味,只剩下属于郭得友的味道了,香的晃他心神。
丁卯是拦腰搂着郭得友,将小河神整个搂在怀里,漕运的人见怪不怪,崔疯子确实第一次见。上回郭得友反驳他和丁卯的关系,崔疯子这么一瞧,哪是玩笑啊,小河神和丁卯之间可不就是那层关系么。
干呕了好一会儿,郭得友缩在丁卯怀里,一点都没反抗亲密接触,他头晕目眩,整个人难受极了。
“郭得友?郭得友?你还好么?”丁卯的声音在郭得友耳边一直叫着。
郭得友摇了摇头,他现在得借着丁卯的力气缓和,却觉得浑身抽走的劲儿越来越多,浑身都透着诡异劲儿。
码头上除了丁卯还有两个天乾,一个是一生门的护卫带头,还有一个是鱼四手底下的得力助手,空气里浮动的属于地坤的气味儿特别明显,让这两位天乾一时也都晃了神,本能地寻找着地坤在哪儿,结果目光纷纷扫过,看到丁卯怀里的郭得友。
不经有些诧异,觉得自己是不是找错了目标,可本能这事儿准得很,怎么会出错呢。
丁卯一心都在郭得友身上,那香甜的花香气此刻还在撩动他的心弦,压根注意不了一边的孙老七的举动。
满脸冒着火的孙老七从油锅里挣扎爬起来,跌跌撞撞在码头嘶吼,危险极了。
见郭得友越来越不适的模样,丁卯也顾不上码头的事,直接搂着郭得友的腰,把他瘦削的师哥打横抱在怀里,嘱咐了鱼四收拾残局,便大步往外走。
鱼四点了点头,大声回道:“会长,会长夫人走好。”
缩在丁卯怀里的郭得友听得不真切,意识也比较恍惚,没听清楚鱼四的这一声喊。
丁卯的车就停在路边,不过替他开车的人现在正在码头站着,好在丁卯在留洋时候就学了怎么开车,利落的开了后车门,把郭得友抱进去,整个车厢都充盈着浓郁的花香气。
“郭得友……”他又叫了一声,伸手摸了摸郭得友湿漉漉的脑门,也分不清那是未干的河水还是刚冒出来的汗。
掌心碰触的地方还挺烫,郭得友好像在发热,“我带你去医院。”
躺在后座椅子上,郭得友眨了眨眼,他听到丁卯的话,抬手抓着丁卯的手,但他五指无力,只是虚虚地搭着,轻软地说道:“不要去医院,回龙王庙。”
“你这样怎么可以回龙王庙!”丁卯反握住郭得友的手,从后面扒拉了一张毛毯给郭得友盖好,“我带你去。”
“回龙王庙。”郭得友瞪大了眼睛,他眼眶湿漉漉的,眼角又下垂,看着有些锋利,却又有些委屈,他很坚持让丁卯回龙王庙。
即使现在意识比较飘,郭得友也拒绝上医院,他并不想接触那些个西洋术,上回被针扎了屁股疼一宿的事还惦记着,所以催促着丁卯回去。
郭得友觉得自己估计这回是水里泡太久了,身子骨本就虚,自然而然就引起反应生了病,现在后颈的腺体那儿胀得酸疼,便赶紧回龙王庙泡个药澡。
丁卯是个执拗的人,郭得友不让他去医院,必然是不答应的,但这次郭得友比他还执拗。
最后丁卯却妥协了,这也不是第一次他在郭得友面前妥协了,只得点了点头将郭得友打点好用毛毯裹紧了,自己坐进驾驶室,一路踩着油门回龙王庙。
不过龙王庙不远,离码头很近,没一会儿就到了。
丁卯打开车门,他把被自己卷成一个团的郭得友从车厢里又抱出来,走进龙王庙。
打水,烧水,试水温,丁卯忙碌着。一边的郭得友又缩在椅子上要么时不时干呕两声,要么耷拉着特别可怜的样子。
整个夜色里的龙王庙都飘满了郭得友和丁卯的气味儿,浓烈得风都吹不散。
丁卯帮郭得友脱着衣服,小河神眨了眨眼,一点都没反抗,让丁卯扒光了自己,然后抱着赤裸的自己到木桶边。
郭得友坐进木桶里,水温被丁卯调适的正好,水光粼粼,他垂下眼瞧见水面反光的丁卯。
丁卯站在木桶边看着泡进药浴的郭得友,在夜色与昏暗的灯光下,他能看到郭得友垂着的眼睑那一排睫毛的阴影。
大概是气味儿有些迷离,气氛也过分安静,丁卯忍不住低下头轻轻吻了上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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